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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误？mama，那非常棒，你说过那棒极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知道我说过……我知道我想的是什么，但我是一个傻瓜，一个他妈的白

    痴。」mama连着说了两次「他妈的」，比她通常在一年里说的还多。

    我说：「我做错了什么，你生气是因为我出去了吗？」

    「不，保罗，你没有做错什么。你是一个男孩，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。我认

    为这对我来说仅仅是性交而已。」她犹豫了一会儿，然后说：「好吧，听我说，

    这不是你的错，我会尽力给你解释一些事情，但这真的很尴尬。

    我对于你和我的这种想法，一直放在我的脑海里，我觉得这是我想要的……

    哦，该死……你看，我并不是说这不好。这很好，你很不错，我确实想和你发生

    性关系。但今天一整天一个人閒坐的时候，我意识到我真的在寻找超越性行为的

    某些东西。我需要有人可以给我一直希望的东西……我无法从你的父亲那里得到

    的东西。那就是仅仅与性生活有关的亲昵的言行，但并不是一切事情。噢！基督

    啊，我说了这多，或许你可能不知道我究竟在说什么。」

    「但是，mama，」我说：「我还以为我是为你好呢！」

    「这不是你的错，孩子，」她说：「是我的错。我只是不能再经受这些事情

    了。对不起……对不起，我不能这样做。我对你来说太老了，我需要的是年纪大

    一点而且能够理解我的人。这对我来说可能为时已晚，但对你来说为时过早……

    阴差阳错啊，亲爱的。」

    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：「你很好，我之前并不是在责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