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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一个人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“清净。”陶昕来笑了笑，手指停止了动作。

    聂元静也笑了，“我以为你们这个年纪的小丫头都喜欢热闹。”

    陶昕来想到动不动就炸毛的方琪，觉得聂元静说的大概有道理。于是她不由自主地点点头，已经忘了自己的壳子也属于聂元静说的“这个年纪”的行列。

    聂元静看着船尾远去的风景，也没注意到陶昕来点头的动作。这个时候他生出一些惬意的浪漫情怀出来。也是平日里他在妙真总是忙来忙去，除了帮助师父处理门中庶务，其余的时间都用在了修行和建立自己的消息网络。别人看他总觉得他家世好，师门好，外表风光无限，从容轻松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为此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和努力。

    能真正放松下心情轻松一下的时候实在太少了，他总是会有这样的考量或者那样的顾虑，尽量把事情做得相对圆满。不过他发现跟这个陶师妹在一起的时候，可是少动一点脑子，因为她看他的目光似乎和别人不同，她似乎对什么都一无所求，但她又不是那种淡薄得无所追求的人。

    所以初见她时，她耍着心思要抛弃杂役的身份去谋取一个内门弟子的身份，后来不知怎么又得了韩凤仪的青眼成了她的亲传弟子，但无论是哪一件事，他都没有听说过她有求过谁。有些时候，她像是个经过岁月沉淀的女人，有的时候，她像是个享受生活的女孩，她身上有一些很矛盾的东西，或张扬，或内敛，那是难得出现在她这个年龄的小丫头身上的感觉。而他调查过她来妙真之后以及以前的生活状态，发现了一些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