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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夜宴(口球/珠串/潮喷/主动骑乘) (第9/9页)
。 “你觉得我有什么难处?” 殷池忽然道。 裴昭迟疑了片刻,微微垂下眼,将他的猜测告诉她。 殷池听完静默了一瞬,居然淡淡弯起唇笑了笑,伸手摸了摸他的发,“很聪明,六七分对。” “你哥哥的事,我会想办法。他一时半会还不至于出事。” 这句话话音刚落,还不待裴昭露出惊喜之色,殷池已经陡然身体躬下捂住唇,肩背颤抖着从指缝中溢出殷红的血。不再是暗红色,几乎刺目。 她以另一只手接住溢出的血,裴昭忙给她递去旁边的宽巾,她接过去蘸了水擦了擦,平静下来喝了口茶水。 “你也看到了,我现在很勉强。” 她轻声说。 “我会努力练功的。” 裴昭忽然静静闭上眼道。 这样,在兄长遭受凌辱时,在她吐血时,他才能不似如今这般束手无策。 “嗯。” 殷池只是应了一声,转过身解下一身衣衫到另一个浴桶中洗净身体,换上房中备好的寝衣。她面上的伪装很奇异,只要不是在水中久浸,甚至沾上水也并不剥脱。 她大概确实过于疲惫,自己上了榻睡去。裴昭也换上寝衣上了榻,却无法入睡。 当年分别时,兄长已二十一岁。当年他作为长子,与裴昭被处流放不同,应当在家中倾覆入狱时已经被鸩杀了。如今兄长竟然还活着,本该让他感到庆幸。然而以裴昭对兄长的了解,他多半宁愿去死,也不愿这样活下去。 这些年兄长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? 一闭上眼,方才的惨状如在眼前。他索性起身盘膝而坐,试着让细微的内息流转全身。 他还远远未练到殷池那样行走坐卧乃至睡下身体都自然行功,需要有意识地控制内息流转,不能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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