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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明显，仿佛苍老了不止十岁。

    陆恒心里叹气，怪不得这女人每天画的跟妖魔鬼怪一样，原来素颜已经被毒品侵蚀的非常严重了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，我不知道。”黎娴依旧死鸭子嘴硬，不肯服软。

    “你说不说！”陆恒对她可没有什么好脾气，需要客气的，直接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“我不说你又能拿我怎样？”黎娴斜着眼看他，挑衅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……！”黎娴已经被抓捕就范第四天了，但是连根毛都没有问出来，陆恒天天陪着她周旋逼问，问出的东西无一不是清汤寡水的，连点有用的油都没有，这怎么能不让他接连爆粗口，就是再好的脾气也会被磨灭！

    而且最重要的是，很容易错失原有的契机！

    突然，门板轻轻被人敲了下，陆恒的鼻孔呼哧呼哧喘气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。

    他忍着怒气去开门，就看到黎雪递给他一只手机，“给她看看这个视频，她就会如实招了的。”

    陆恒点头，接过手机，一开界面他就知道这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他怒气汹汹的面孔难得露出点古怪之色，坐回了原先的位子上，把手机丢给了她，“看吧！”

    黎娴撇了一下嘴，冷笑道：“没用的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什么也不会说。”

    陆恒也冷哼一声，道：“你连宝贝儿子的死活都不管了？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，黎娴一下子激动起来，眼睛瞪起，一把夺过桌上的手机，点开视频。

    视频是先行录好的，里面站着一个黎朔，小小的身子立在警局里，哇哇大哭不止，眼泪水跟开了匣门似的，不时抽抽噎噎的哭喊：“mama……mama……呜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