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大半掉在地上,帐子上溅满白浊,身下的床单打湿,几乎可以拧出水来,帐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麝香,显然不止交欢一
回。
这一夜闹到很晚,他刚开了荤,又经药物催化,那物儿大到惊人,现在人是累倦了,阖眼沉沉睡着,呼吸绵长,面容俊美雪
白,褪去平日冷静温和的模样,竟看出一丝丝乖巧,但胯间的rou物还高高翘起,显然残毒未褪。
若醒来前仍未消退,怕是会跟秦书生一样,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。
芸娣双手握住这根巨大,低头吮吸,费力吮吸他体内残留的香毒,直到rou物软塌,她吞下口中guntang的脏液,眉眼疲惫地蜷在桓
琨腰腹间,这场纠缠才总算罢了。
但桓琨在她体内射了几回,芸娣不放心,用手指抠弄下体,将里头的残物一点点勾出来,白浊却流不完地流。
花心被cao狠唇rou外翻,露出里面深红的软rou,这副模样一看便知被男人狠狠玩过。
到现在她仍有腹胀的错觉,仿佛那物儿还在小腹跳动顶弄花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