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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5、只有我 (第5/6页)
随时用眼睛扫荡四周,不放过一丝一毫梅影的痕迹。瘦子走在他们前面,抱住了自己的肩膀:“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总感觉背后冷飕飕的……” 冷飕飕的瘦子、冷飕飕的林槐、傻乎乎的楚天舒三个人抵达了书房。身着白衣的男主人,也坐在了榻上。 和昨天的枯瘦相比,今天的男主人面庞丰润了许多、也年轻了许多。他的容貌间渐渐多了些冰雕玉琢般的质感,令人想到,他同女主人在桃树下相遇时,必然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。 “请诸位为主人把脉。” 男主人伸出一只满是白骨的右手,楚天舒神色如常地将它接了过去,装模作样地把起了脉来。 瘦子和男主人离得很远,自从昨天被咬了那一口,他对这个白衣狂犬病,始终采取着敬而远之的态度。在楚天舒把脉之时,林槐也趁着管家等人不注意,溜进了男主人作画的书房。 他进入书房,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屏风上巨大的梅树。那棵梅树张牙舞爪,阴森恐怖如鬼面。 然而林槐却走近了那面屏风。 ‘我不管你是怎么死的。’他看着它,面无表情地想着,‘但你要是敢带走他,我就让你永世不得超生。’ 在转过身后,他看向了被男主人摊开在桌面上的画。 出乎他意料的是,桌面上,只有一幅纯白的宣纸。 ‘他今天没画画?’ 然而挂在旁边的毛笔,却依然是湿淋淋的。林槐没动那些毛笔。他离开书桌,看向四周,趁无人抵达,非常刚地一张张展开画轴。 换做是另一个玩家,是肯定不敢做这种事的。但他自恃有挂在身,行为相当地作死且狂放不羁。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,所有的画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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