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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想吃什么？”回到家，顾思郁问的小心翼翼，她知道孩子今天受伤了。

    “mama我不饿。”小树在沙发上坐下来，把小书包抱在自己腿上，翻找画画本。

    “想画画吗？饭吃了再画。mama给你做糖醋排骨……”

    “mama，我不想吃。”声音高了一些，竟带有哭腔。

    顾思郁一惊，连忙从厨房出来。“小树！你是男孩子怎么能这样呢？”

    “mama…”小树放下手里的画画本，一头栽进顾思郁的怀里，半天不动。

    顾思郁轻抚儿子的头发，小树在哭，没有声音，只是小肩膀一下下的在她怀里抖动。每动一下，她就心疼万分。

    “小树…mama的乖孩子，mama对不起你……”心酸，摧毁了眼泪的闸门，来势汹汹，挡也挡不住。

    听到mama的哭声，小树吓坏了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mama。“mama不哭，小树错了，小树再也不哭嘴了……”伸出小手为mama抹泪，小手已经打湿，而泪水却怎么也拭不尽。“mama小树错了，你不哭了好吗？”

    顾思郁喉咙发紧，拉过小手放在嘴边亲吻着，咸咸的。顺着吞咽的唾沫流进心间，成了苦味，翻滚不息。

    “小树，你是乖孩子，没有错，是mama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是小树不该生气的…”鼻音浓重，他张着嘴巴呼吸，不时的打着哭嗝。“…他是暖暖的爸爸，又不是我的……mama我以后再也不生凌叔叔的气了…mama…”

    铃声响起，小树拿起茶几上的手机。“mama，凌叔叔的。”

    凌修远的电话号码，顾思郁从未存在通讯录上。那一组曾经倒背如流的数字是根本不需要存储的。而小小年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