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味道。

    南宫凌霄在江湖上能有如此名望，手里当然也并不干净，他虽然从不滥杀无辜，但是他杀的人也足够多。

    就算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——那是邪教的一个头目，伤害了无数龙门山庄以及众门派的门人，南宫凌霄杀死的他的时候也是费尽力气，最后一剑劈去，整个人一分两半，白色的，红色的，软的，硬的都甩在了地上，可以说是一片血rou模糊——他也不曾觉得血腥，更不会如此厌恶血的味道。

    唯有这次，他第一次觉得血的味道，是那么糟糕。

    “滚！”南宫凌霄甩开白玉柔的手，白玉柔像是破布一样，被南宫凌霄甩在了门扇上，震得门框剧烈震动。

    不同于刚才的粗暴，南宫凌霄温柔的将楚卿抱在了怀中，一双黑眸中满是担忧眼底，而已然猩红。

    “暗月，你一定会没有事情的！我刚说白头偕老，你不能先我而去！”

    看到眼前一幕，玉兰夫人连忙喊过外面的青竹，南宫凌霄深沉开口，“青竹，快去叫王神医！”

    “至于你——”南宫凌霄眼中是一片冷漠，仿佛是千年的冰山，通身散发着冷气，“传龙门令，白玉柔行害少夫人，心如蛇蝎，即日逐出龙门山庄，若是有人收留，便是与我南宫凌霄为敌！”

    正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，楚卿清楚地感受到了拥抱着自己的凌霄，手心冰凉，轻微颤抖。

    对不起，凌霄，这是我最后一次骗你。

    其实就在刚才，楚卿正对着白玉柔，早就发现了白玉柔向水果刀靠近，也猜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