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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了抽，“臭小子，你的脑子怎么越来越蠢了？”他指了指辟邪，“你喊他祖宗都不够格，你还以为我能使唤他？”

    古琰这时候一看见辟邪，身体就自动向后缩了缩，这种自身惧怕的反应让他既羞愧又痛恨，脸色忽青忽白，往日的骄傲都无影无踪，偏偏嘴上却不服气，还在撂着狠话，“迟早有一天，我要吃了你们！”

    瞿子冠把碗里的一颗红枣砸到了古琰头上，讽刺道：“别想了，你就算叫上你爸、你叔，你们全家都没用，与其在这里逞能，不如赶紧坦白从宽！”

    “呵，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古琰撇过脸，“落到你们手里算我倒霉，要杀就杀别废话。”

    李聿简直看不过眼，由于不想靠近古琰，他学瞿子冠那样，也向着古琰丢了几颗枣子，“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，杀人没负担？就凭你做过的事，死上几次都不够！”

    裘茹哆哆嗦嗦在一边点点头，“对，是他杀的人。”

    古琰两眼一闭，决定装死。

    “你不说，我也知道你想的是什么。”李聿揉了揉额角，“学弟，吃人没前途的，上一个想吃我的妖怪，脊背都被踩断，全身粉碎性骨折，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还瘫痪着。杀人的罪名我们这里没人会承担，但要是把你这种妖怪废了并不难，你要是想下辈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度过，我会成全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！”古琰刷的睁大眼睛，本想要咒骂却在看到辟邪的视线后，默默闭上了嘴。李聿和瞿子冠不会杀他，但不代表这里的其他妖怪不会杀他。古琰的脑子难得飞速运转起来，他还没看过瞿子冠对谁那么恭敬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