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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luanlun/父子/大病初愈/大结局前兆、细节、铺垫 (第5/6页)
,但又被男人正过头,秦初鸣抬起手腕轻轻地温柔地擦去他的泪水,“朕还没查清楚他们的首领。对那几人严刑拷打,他们也死不松口是谁指使。” “对主人的确忠诚。”秦初鸣低声呢喃,像是自言自语一般,话锋一转,他说,“伤口还痛么?” “恩,好多了。” “也好也好。”秦初鸣顿了顿又说,“依朕看,此事的做事手段和秦二别无两样。” “!?” “不论是从军法、安排对阵亦或是收尾的轨迹,再或者那么忠诚的仆人也只有秦二能调教出来。” “不会的,他已经人头落地。您别…” “我很了解秦二。没人比我了解。我们一起带爱兵出征许多年,他的一举一动我都刻骨铭心。” 秦初鸣长长叹口气,看到晏词那虚弱担忧的神色,心里也隐隐作痛,不想让他和自己一起想这事,特别是看见方才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恐惧和愧疚,他更是后悔说方才那些话。 “兴许是我多想了。你好好休养,朕陪着你。”他粗糙有力的大手握住他清瘦的脸庞,拇指摩萨着他柔软冰冷的唇瓣,他俯头印上一个吻。微微蹭了蹭,然后在亲吻的缝隙间说:“朕会让你的心为我盛开一次。”晏词的眼睛湿润着,透着浓烈的悲伤和莫名的自责,这双眼睛吞吐着冬日清冷的阳光,沉默着,也说明了一切。 说过这话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后。 岁月如梭,红墙白瓦的深宫快被雪花埋没尽了。本已是初春,雪却越下越紧了,野猫的爪子印印在雪地里,不久又被雪填满。满目雪白,寂静、死气沉沉,静的能听到麻雀啄树的声音。 寝殿里静的骇人,晏词围着火炉坐在轮椅上,靠窗的位置,炉子里有木头烧碎的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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