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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眼，独留一只狭长幽深的眼眸，璞玉般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。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，眼睛一直看着面前的肖明朗，嘴角一动不动，似乎不打算说话。

    肖明朗眯了下眼，不笑自带三分暖的脸顿时拉得老长，和紫衣男子对视了几眼，没好气道：“姓石的，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？都说不用你赔了，你听不懂人话吗？”

    如果时间可以倒退，他发誓一定不会再做亏本的买卖，本以为把石辰策反后就能查到魔宗的老巢，但他还是太天真了，偷鸡不成反蚀把米。搞了半天这人不是魔宗的人，反而是有目的卧底在魔宗，诸事不顺得让他怀疑，最近几年自己是不是犯了太岁。

    就在半年前，两人决定合作，用固魂镜引出魔宗的人，来个引蛇出洞，计划着螳螂捕蝉。但两人都太低估了魔宗人的狡猾，被暗处的人摆了一道，固魂镜也丢了。石辰拼死抵挡，最后拖着身受重伤的肖明朗逃出生天，两人找了个僻静的山洞恢复了体力，没多久就分道扬镳。

    这场不欢而散的计划已经划上句号，他也认栽了，可没想到这个修为不低于他的石辰却一直跟着他，有时能感觉到，有时又察觉不出，飘忽地就像个幽灵。两人打过几次，但都是对方让着他，久而久之也就烦了。人就一直跟着他到现在，防不胜防。忌惮着对方是否还有所图，所以这大半年他都没敢睡觉，累了就打坐修炼。

    石辰眼睛还在他身上，生人勿进的气息少了很多，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些变化，轮廓冷硬的线条柔和了不少，但在外人看来和没变一样。他往前走了两步，嘴里轻轻地吐出两个字，“要赔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！”刻意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