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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没想到如今竟然还真能等到它们发芽。

    郑羽南赶紧随着明月清风一起去了万寿山，果然就见到之前种下柘木种子的地方，如今已经长出了稀稀拉拉的幼苗，虽然发芽率并不算高，但因为之前种下的种子多，所以柘木幼苗也不算少。

    郑羽南见到这些柘木幼苗也十分欣喜，当初精卫虽然说是就算种不出来也没关系，但他看得出来精卫对这些柘木还是很在意的，能帮她保住这些她父亲留给她的树木，郑羽南也觉得很欣慰。

    这些柘木种子虽然发芽很艰难，但柘木幼苗长势却还算喜人，那些指头大小的嫩芽，几乎是一天一个模样，没几天就都长成了小树苗，抽出了嫩嫩的枝条。

    树苗幼年期十分娇弱，郑羽南担心这些柘木苗不小心出了什么问题夭折，于是每天都要往山上跑好几趟，确定它们长得越来越精神了才放心。

    这天，郑羽南刚从万寿山上下来，就见到凤取善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，丝毫不顾及形象地蹲在院子门口，那背影看上去十分像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。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了，你怎么瞧着不太高兴呢？”郑羽南问凤取善。

    凤取善可怜兮兮的瞅了孔宣一眼，然后幽怨地说道：“孔宣大人说不需要我继续留在这儿种龙公竹了，让我可以回天庭了。”

    郑羽南一听，回想起当初凤取善留下来时那不情愿的模样，觉得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啊：“你不是一直想回天庭的吗，这不正好合了你的心意？”

    凤取善哭丧着脸，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了郑羽南一眼，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，只是继续缩在那里。

    郑羽南瞧着他那模样，无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