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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平海往事】五 (第12/14页)
胯下的老二却硬得发疼。生物课本早已翻过生殖健康那一章, 却没有任何人能告诉你什么是最原始的动物本能。陆永平也是气喘如牛,黝黑的 脸膛涨得通红。他深吸一口气,大手掰开肥白臀rou,上身微微后仰,猛烈地挺动 起胯部。伴着急促的啪啪声,交合处「叽咕」作响。 不出两分钟,也许更短——我哪还有什么时间概念——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 的几声长吟,秀美的头颅高高扬起,随着娇躯一抖整个人都滑坐到了地上。秀发 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,喘息间朱唇轻启,洁白贝齿隐约可见。她左手扒在缸沿, 右手撑地,香汗淋漓的胴体轻轻起伏。至今我记得母亲颤抖着的大腿,微微蜷缩 着,白得几近透明。胯间溢出的那抹毛发却茂盛得如同雪原上的落叶松,又无端 被阳光炙烤得乌黑油亮。还有那条藏青色西裤,纠结一团,缩在脚踝,像是蛇褪 去的一层皮。地上有一滩水渍。 陆永平则是头刚上岸的老水牛,粗重的喘息恍若催雨的雷鸣。他索性脱掉上 衣,从上到下囫囵一抹,背靠酱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可能有点凉,他咧咧大嘴, 咕哝了句什么。然后他转向母亲,攥住她匀称的小腿轻轻摩挲着:「搞爽了吧妹 儿?又尿了?桌上那滩还没干呢。」说着,他扬了扬脸。我这才发现,那张枣红 木桌上淌着一滩水,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。这些尿晶莹剔透,每一滴砸 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尿滴。我不由想到,这些个小尿滴也会溅起更多的小小尿 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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