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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17 (第6/6页)
地露出一个微笑:“王上最近动静弄得那样大,吓到我了。” 庞蕴看着她的背影,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:“谬姲……我不知道她是……” 璧孚老半天,才叫了他一声:“阿蕴,那是你的孩子,和燕国那个人的孩子。” 庞蕴局促地抿着唇,嗫嚅着:“我真是为了他不想活了。” 璧孚面色难堪:“你被他伤得那样深,我心疼你,所以给你服了冬白散。” 庞蕴发着懵,他死死盯着璧孚:“那你为何从不让我单独见谬姲。” 璧孚理了理裙子站起来:“因为我不想让你想起关于那个萧鉴的任何事,他就是你命中的劫数,是他让我尤蚩气运如此,他就是该死!” 庞蕴听着璧孚口中的话,脑中像有无数根针在扎,细细密密的,疼得他晕眩,他垂着颈,伸手扶住案台。 璧孚见到他的异常,紧张地问他如何,庞蕴尽量表现得自然,推开璧孚,忍着头疼离开了。 “我想把丢掉的一切都想起来。” 庞蕴抱着怀中安睡的谬姲,伸手轻轻触碰着她的脸,眉眼里全是温柔,他不抬头,这是命令。 尚戚歌:“王上,慎重。” 庞蕴抬头看向他:“你知道我给那个人取名叫小奴,可为什么我从来没这样叫过他吗?” 尚戚歌小心地问: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我知道他就是萧鉴,却也不知道是他贱,还是我更贱。” 明明在跑马场萧鉴看他一眼,庞蕴就受不了了。 “我要去从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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