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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沉。

    这就是冥殿的第九层吗？

    棺材旁边站了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男人一头银发，长长的头发逶迤着拖到地上，穿着银白色绣着暗纹的大袖宽袍，一张脸五官无比俊美，皮肤雪白宛若上好的瓷器。

    韩芷知道这男人不是人，从他一双猩红的眼便可以看出来。

    但是他的脸韩芷却十分熟悉，恰是她之前几辈子遇到的那张脸。

    韩芷看着这个男人，有点莫名的欢喜：这男人果然也跟了过来了……

    韩芷深吸了一口气，发现自己似乎有点激动，正想试着跟他打探他还记得多少的时候，那男人冷冰冰地看着韩芷，慢慢开了口……

    “你就是那老头送给我的祭品？”男人皱眉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，像是评判一般缓缓出声，“没有劣质丹药的服用味道，也没有沾染上法器的杀气，虽然有些臭，但也无伤大雅……”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，像是在吟唱着诗歌。

    男人掀起眼皮看了韩芷一眼，唇边逐渐长出了两颗细长的尖牙。

    臭？

    韩芷瞪大了眼望着眼前的男人：他这辈子真的是长了本事了！居然敢嫌弃她臭？

    韩芷瞪了过去。

    对上男人冷漠如若看蝼蚁的眼神，韩芷眼睛里的愤怒收敛了起来，后知后觉察觉到了危险。

    他只是有一张脸罢了，他并没有之前几辈子的记忆。

    韩芷下意识逃到了门边，然而门却关得死紧，韩芷怎么也打不开……

    男人轻笑了一声，瞬移到了韩芷身边，他扼住韩芷的脖颈轻微地摩挲了两下，尖尖的牙齿正对着韩芷纤细雪白的脖颈……

    男人的动作十分温柔，除了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