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为mama梳头】（5） (第6/26页)

僵住了。

    mama瞬间合上了膝盖，迅速整理好睡袍，悄悄系上腰带。就在爸爸走进卧室

    前，我镇定地抓起她的一把头发，把它分成了几缕。

    「还在弄呢？」爸爸问，走进卫生间路上，快速向我们方向瞅了一眼。

    「我们刚开始，」mama说，「我们在这里，没打扰到你吧？」

    打扰了，我心想，去楼下多好。

    「没有，」爸爸的回答熄灭了我的幻想，接着他钻进了卫生间掩上门。不一

    会儿，放水的声音就传了出来。

    我压进mama后背的头发中，在她肩胛骨之间，挑逗般地用roubang轻轻顶着她的

    后背。

    「我们可以去楼下，mama，这样爸爸就可以睡觉了。」我建议到。

    我只好编辫子，我是说真正开始编辫子，因为听到爸爸正在里面刷牙。我手

    上忙乎的时候，mama一直沉默着，眼睛看着一边。直到我快要编完之前，她才瞅

    了我几眼，可这时爸爸走回了卧室，她又看向他那边。

    「你不困么？」mama问。

    「不，不太困，」爸爸头也不抬地回答。

    屋里很安静，只有我摆弄mama头发的沙沙声还有爸爸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。

    我编完了一根辫子又开始编另外一根。

    「你吃药了么？」

    长时间的停顿后，爸爸回答道，「没。」

    「Cliff，你应该吃的……」

    爸爸没回应。

    「Cliff」

    「我觉得不吃也能睡着。」

    「你又要翻来覆去的吵醒我了。」

    「不会的……到时要睡不着，我就吃一片。」

    「你保证？」

    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