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往来,一丝过界的迹象也无。
阮言不知道我已经到了香港,久久未归,他发来的消息字里行间都藏着要来广州找我的意思。
我第一次在和阮言有关的事情上狠下了心。
很多时候,当断则断,对彼此来说或许都是好事。我装作无意闲聊,和他说在这边遇到了有趣的人,为表真实,在和周歌手携同她的助理聚会时,我甚至了几次照片放到朋友圈。
他一定看见了,两天一次的规律消息终于断掉了。
我摩挲着两枚相同款式的戒指发怔,将它们分开收敛,其中一枚作为阮言今年的生日礼物,另一枚就留给我自己作为收藏吧。
周歌手端着酒杯站到甲板上,湿冷的海风裹挟着腥气吹拂过来,她很没有偶像意识地蹲下|身,用不大的声音冲我喊道:“喂,你已经对着那两枚戒指发了一小时的呆了!”
我收起绒盒,“有那么久吗?”
“可能吧!”她活泼地挪动到我面前,扶好了脑袋上的渔夫帽,“现在才七点,香港和内地又没有时差,想打电话就打咯,或者你现在就买机票回上海也可以啊!”
我攥着手机以沉默应对,对她提出的建议不予置评。
她啧啧地摇了摇头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发朋友圈的照片是拿我当挡箭牌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