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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难了！”

    “这些我能不知道吗？”凌成业白他一眼：“但是如果不给她，咱们只有公司倒闭一条路。给她的话，我还能剩下一些股份，再加上你俩手上这些年来我陆续给你们的，咱们在凌氏仍然是最大股东。只要这一口气缓过来，只要凌氏还在，将来，总是能找到翻身机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凌东升一直沉默着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唔唔……唔……”蒋芳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，无奈说出口都不成完整的话。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，你就别搅乱了，你越说我越烦。”凌成业看了一眼她猪头似的脸，马上就撇开了眼睛：“你呀，赶紧去医院看看吧，别到了这个年纪，还落个毁容！”

    “实在不行，就给吧。”凌东升忽然开口：“凌筱现在风头正盛，我们又进退无门，完全不是她的对手。现在只有先按照爸说的，退让一些，以后再找机会对付她了。日子还长着，谁笑到最后，还不一定呢！”

    “那好，就这么办。”凌成业拿出手机：“我跟她联系，改天约个地方签字吧。东升，你赶紧送你弟弟和你妈去趟医院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凌东升搀着蒋芳晴起来，扶着她往外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马路上，林岩开着车，凌筱和南宫若天一起坐在后座，凌筱闭着眼假寐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知道你没睡着。”南宫若天用一根手指戳了戳凌筱的胳膊：“嫂子，你今天真是霸气侧漏，我现在终于能够明白，我哥为什么那么为你着迷了！”

    “死一边儿去。”凌筱没睁眼：“我是真的累，心累。”

    “行行行，那你睡吧。”南宫若天笑呵呵：“嘿嘿，一想到等你熟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