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凝露又问:“周末不约朋友玩么?”
张念忽然间记起了那次在剧场的相遇,因此他的表情和煦了不少,说:“不约。”
实际上张念是疲倦的,他在经历了昨晚的表白和谈心之后,一夜都没睡好;陈凝露的鞋跟在走廊地板上发出清脆的“嗒”声,张念拎好了东西,静静在她身后走着。
他们同时站在了排练厅的玻璃门后面,却忽然默契般谁也没有伸手推门,而是不自觉地警觉审视,想要看看厅里的人在做什么。
大概是一段戏结束时候的休息时间,张奇的薄衬衣松松垮垮被牛仔裤束着,她一个转身,因为在玩笑所以没站稳,差一点摔倒了。
她还在笑,像喝醉了一样没心没肺,张念都少见这样的她,因此陈凝露有些讶异。
张奇的目光,像是零碎掰开的玉,忽然就那样坠落,流畅又轻巧地掉进沈晨阳的视线里,沈晨阳不急不慢却有些意外地承接住,两人,没有靠近,但沈晨阳忽然笑了。
张念十分迅疾地伸手推门,他像风一样走到张奇身边去,说:“妈让我来看你,给你带了吃的。”
“你吓死我了。”张奇接了张念的袋子,她讶异于张念不打招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