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序(父女)_对镜h(粗口调教/羞辱,注意避让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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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对镜h(粗口调教/羞辱,注意避让) (第2/2页)

其中一颗挺立的乳珠,我被他咬得又疼又爽,xue口瑟缩着喷出一股水。

    阴蒂被死死掐住,guitou顶住里面某处软rou碾压碾磨,爸爸又逼问我:“说你是谁的sao母狗?”

    他一边问,粗糙的指腹顺着阴蒂的表皮快速摩擦,敏感点同时被刺激,快感被高高吊起,我只能遵循原始的欲望,扭着腰肢应和他:“是...是爸爸的....”

    爸爸像是不满意我的回答,把xue里的性器拔了出去。

    最深处的空虚一阵阵袭来,我受不住那阵酸痒,迫切需要什么插入,指甲死死扣进爸爸的手臂,留下浅浅月牙形的痕迹。

    我的声音里不受控制染上哭腔,艰难说出那个羞耻的字眼:“是爸爸的...母狗。”

    我以为自己被快感驱使才会这样,可每次和他zuoai时,那阵服从又像是出自于本能。

    爸爸低下头咬住我的唇,顺着我被咬出印子的地方反复舔弄,硬挺的性器重新cao进来。xiaoxue也终于再次被塞满,空虚感猝然消失不见,我觉得心脏仿佛也被填满了,一丝缝隙不剩。

    性爱仿佛存在一种特殊的魔力,能让我短暂忘却下定决心和爸爸分开的念头。

    只这一次,今晚过后,我一定不会再动摇。

    我完全放纵自己陷在他给我的情欲里,鬼使神差地把所有羞耻心抛在了脑后,问爸爸和我zuoai舒服吗,和跟别人比起来。

    他哑着声音回答我,“爽得想射里面。”

    随着他话音落下,我觉得我今晚彻底失去了理智,像是最后一次清醒的沉沦。

    我对爸爸说,那你射进来。

    他眸色瞬间更深,握着我的掌心不自觉收了力,“不怕怀孕?”

    我违心地说不怕,爸爸突然又更深地撞进来,涨大的yinjing完全撑开我的甬道。

    他气息发沉,咬着我的耳垂,一字一句地说:“只想cao你。”

    我无法分辨这算不算一句表白,可xuerou却已经无师自通地绞紧,夹着不让他退出去,我又听见爸爸骂了句粗话,刚要拔出来的性器又贯穿到最深处。

    他说这些的时候不仅不显得低俗,反而性感异常,叫我心脏跳得更快。

    直到一股股guntang的液体从马眼喷射到花心,即便隔着那层薄薄的膜,我依然感觉到了jingye的灼烫,让我浑身瑟缩。

    爸爸射进来的瞬间,我也毫无征兆地高潮了,像是被那射进身体的jingye刺激到,尽管那并不算真正的内射。

    我绷紧脚趾弓着腰,大股大股晶莹的yin水喷射出来,在地上汇成一小滩,无力地瘫软在爸爸怀里。

    爸爸单手抱着我,抽出还硬着的性器,摘掉被装满了的避孕套,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。

    我余光瞥见,里面的jingye又多又粘稠。

    后来我在大学里结识了一个女生朋友,我们闲聊时,她告诉我,男人的jingye稀而颜色淡的时候,就说明不久之前才和人做过。相反就是没有。我鬼使神差地想起这一次,爸爸应该没有和祝莹做过,心里竟然得到稍许慰藉,想起自己当初卑微到几乎没有底线的样子,只觉得可怜又可笑。

    他把我拦腰抱了起来,走进淋浴间打开开关,温热的水流很快淋下来,他把沐浴露涂抹在我身上,  小心避开了我受伤的那只手臂。他好像没给人洗过澡,小心翼翼的动作透着些笨拙。

    我没动弹,高潮后的余韵久久不褪,只是瘫软着身体靠在他身上,任由他摆弄我的身体。

    我们谁也没说话,周围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
    直到我忽然听见爸爸的声音在头顶响起:“回头把这疤去了。”

    我知道他说的是我手臂上为他受的那道伤。咽了咽干涩的喉咙,我忍不住出声反问他,他自己后背那道疤为什么不去弄掉。

    他的语气听上去坦然自若:“大男人至于在乎这些?”

    我抿了抿唇,又说我怕疼。

    他唇角勾起,说我娇气,手伸到我腿心,清洗黏腻的体液,手指分开有些红肿的yinchun,指腹探了进去,动作漫不经心,又像是撩拨。

    xiaoxue又隐隐有了流水的趋势,我不自觉并拢双腿,夹紧了他的手掌。

    爸爸又说,等他过阵子闲下来,陪我一起去弄。

    我呼吸发颤,闭上眼睛,贴着他大汗淋漓的颈,小声说好。

    可惜,太迟了。

    等他兑现承诺的那一天,我应该已经不在他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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