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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监有在思考他的意见，继续分析道：“温悟楚工作室毕竟只是一个艺人工作室，无法承担很多职责，当然对方如果有那野心，以现在的发展势头，的确也可能变身成大公司。但若对方没有，我觉得拿出诚意，寻求长远的合作，是一件相当互惠互利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张凯珊有些心动了，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半框眼镜，两手交握住揉搓了片刻。

    许久，她还是有些不死心。“就不能再争取一下，毕竟整个人属于公司和只在一些事项上合作，差距还是很大的。”

    廖经理已经无聊到转笔，看了一圈沉默的其他人。“无所谓咯，你可以让公关部去试试，不过尽量和缓一点，免得连退一步合作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客户部副经理忽然开口：“话说，当初温悟楚其实来找过我们公司。”

    张凯珊锐利的眼神扫过去，明显她不清楚这件事情。

    “不过后来经理拒绝了。”副经理停顿了一下，看着一旁的经理道。

    客户部的经理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汗珠：“那是非常久以前了，好像温悟楚工作室都还没成立，温悟楚说想要在我们这出新人专辑，我自然是没同意。他又不承担费用，风险太大，又是没有名气的新人，我们肯定不能答应。”

    张凯珊自然理解对方的难处。这种合作风险极大，对方又不是在某个圈内有人气的歌手，只是纯新人，自然不会有公司答应。

    想必当初也不会只是EMBA拒绝他，一般的公司都不会冒这个风险，所以这也不算什么过节。

    只是张凯珊还是有些遗憾，如果当初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