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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？”

    毒老头白了他一眼，道，“你吃了就行，别问废话。”

    风吹雨刚要再说，身旁扶他的黄衣公子突然道，“师父，掌门遇袭，此等大事，为何不通知其余三派？我们总不能天天躲在这井里……”

    然而那毒王思来想去，来回踱步，担心的却不是徒弟所言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没问你，你从何处得来那半部？”

    风吹雨看了毒老头一眼，强自压抑住燥热的咽喉，有气无力地说，“我问你，你如何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那毒老头怔了怔，气道，“你别跟我兜圈子呀！我问你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？”

    风吹雨笑了笑，说，“毒王，天知地知，你知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废话！”

    幽幽地地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“我还在无名派学道的时候，无意发现。”

    传言乃诛心老人叶天残所著，其擅容纳百家，载志述异，贯通千余年，更擅囊括万物，采诸灵长奥秘。上记莽苍仙道，下通修罗鬼狱，无所不知，无所不言…

    “不是早被销毁了吗……”

    风吹雨瞅了愁云满面的曾客一眼，缓缓道，“这世上，大到天与地，小到阴与阳，正与邪，尚不存在模棱两可的事物。”他自知词不达意，也就随意说了，“上记载了可将正邪合并之法，你信不信？”

    那曾客反倒不惊讶，“嘿嘿”一笑，道，“你这样讲，岂不是男人能变成女人，女人也能变成男人了，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风吹雨不以为意，轻咳两声，道，“所谓雌雄同体，大概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你吹嘘了这么多，真以为我毒老头不知道你秦瑟要干什么？”